Olivia_瓶覗

然而我并不产什么粮……主米英、喻黄、叶蓝、hartwin。最近弹丸主场,狛日十苗急需中!ovo英语好那么一点,所以在翻译小说,速度慢(有人催可能会快点…?)有几个脑洞,等文笔好一点再写写看吧,并没有填坑的经验🙃️
这里是瓶子。【如果在别的游戏论坛看到这个名字一般都是我】

【授权翻译】A is For(3)

【Albion】(古时英格兰的雅称)

亚瑟一直很讨厌缩短名称的习惯,无论是绰号还是首字母还是……他一直称自己什么?和花椰菜(cauliflower)有关的什么?不,不对……好吧,阿尔弗雷德不记得那冗长复杂的单词,但他的确记得亚瑟与缩写和与之类似的事物难以相处。
例如,这是“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而不是“比尔”(Bill)或是“老莎奇”(Shakey);还有“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也相应地变成了“一战和二战”;而他自己的官方名称,拜托,实际上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而不是“英/国”(还有,顺便,阿尔弗雷德那个懒货总是喜欢将事物仅仅标为“美/国”而不是“美利坚合众国”;然而对亚瑟来说,一切都很好,当他个人从官方层面有六个姓名或称呼,几乎是字母表的所有字母,Albion,Britannia,他还不确定亚瑟是否有“C”为开头的名字,但他听到过有一次弗朗西斯叫他“彻头彻尾的傻逼”(complete cunt)……)
而关键在于亚瑟不喜欢缩短的绰号,所以与他交往时,当你选择“亚瑟”或“英格兰”、“不列颠”、“联合王国”时,你不会惹麻烦;听到“英/国”时他的眸子会闪烁,听到“亚蒂”时他会皱眉,他当阿尔弗雷德旁听本田菊与亚瑟的整场对话,而那实际上大部分是关于茶与不同蝴蝶品种后,尝试着称呼“Iggy”,他会狠狠地打他一拳——这已经是几年之前了,在开战的很久之前,但阿尔弗雷德还是可以回想起那天拳头把他颧骨打得粉碎的感受。

因此,在默认情况下,亚瑟也不使用缩短的绰号。他从不称呼马修为“马蒂”,也从不称呼基尔伯特为“基尔”,或称呼阿尔弗雷德为“阿尔菲”。
然而昨天他这样称呼了——或者是阿尔弗雷德想象的?这一直以来便是轻声细语、扣人心弦,毕竟阿尔弗雷德的脑袋在这个时候的确不正常——或者从来没正常过,我想起来了。也许亚瑟一直想要尽力地念“阿尔弗雷德”但他呼吸急促,以至于他不能正确地发完最后的音节,因此听上去只像“阿尔菲”。
阿尔弗雷德吐出一声叹息。这太蠢了,但是……他希望他没有误听,亚瑟的确打算叫他“阿尔菲”,这不是一个误解。这不重要,的确不重要,但是阿尔弗雷德一直认为缩短某人的名字表达了你认识他,这是友谊与亲密的表现,体现了你与他相处完全融洽,好似繁文缛节的墙壁崩塌,因为他们不用在你面前用全称定义彼此,他们是你存在的一部分,你也是他们存在的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阿尔弗雷德一直冒险着叫亚瑟“亚蒂”,尽管知道他不喜欢这样——
还有,尽管知道这几乎没可能发生,那为什么他总是希望也许有一天,亚瑟会足够轻松、足够愉悦,然后叫他“阿尔菲”。或者“阿尔”,但这可能是更遥不可及的梦想。
当然,亚瑟并不理解阿尔弗雷德那思想学院©(1)的高深概念,只仅仅为“我有个名字,如果阿尔弗雷德可以麻烦用它的话真是太好了”而发牢骚——而在那个时候,阿尔弗雷德不是太恼火,就是被其他事情所分心,他便不愿尝试或解释给对方听。
然而……他想知道。他想知道自己是否听准确了。
整个晚上亚瑟一直离开他的身边,阿尔弗雷德翻过背,摸黑地感受着他,用手指找寻他的弧度,而在手指的触摸之下,梦中的亚瑟变得更为易怒。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翻过身,发现自己正与亚瑟面对面,而对方皱着眉,依然在熟睡,他厚厚的眉毛打着结似的,好像他是在担忧——或者只是脾气差的表现。
典型的亚瑟,在睡眠中显得依然暴躁。他看上去一直在皱着眉头,真是太遗憾了;他的笑容,他真实的笑容,是稀有而可爱的那种(尽管当看到阿尔弗雷德喜欢这样时,他会立刻撅起嘴)。阿尔弗雷德还记得他们战争胜利的那天,他曾看到过——不是获胜的得意的笑,也不是不形于色的露齿笑,或者是喝醉酒后讽刺性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释然的、愉快的笑容,而他的手接触了长时间冰冷的枪支后,在美/国人的手中显得格外温暖。
那场战争。他们在一起是打那场战争起的——自从1942年。当然阿尔弗雷德一直以来便喜欢着他,但不像这样,从来不像这样,从来没有如此的热切、投入、爱慕,当他面对着以世界最糟糕的战争为背景时。他只看到对方为自私的战争而战斗,那之后,战争扩展到日不落帝国的范围, 为了维护他国拥有权的骄傲之战,加/拿/大,中/国,还有美/国他自己;但亚瑟突然从坍塌的欧洲尸体中出现,像德国将它踩在脚底一样无私、高贵,在弗朗西斯投降后抵抗着路德维希。他想要放弃他的帝国来作为胜利的报酬。所有的这些名字,这些帅气的名字和历史的里程碑,这些独特的名字例如“阿尔比亚”(Albion)和“不列颠尼亚”(Britannia),对他来说到那时已没有什么意义。当他们在1942年并肩战斗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已与亚瑟柯克兰相恋,因为他从未看到过有这样的帝国,或是国家被欲望驱使来维护仅仅自己的姓名(无论希望维护的是哪一个名字)。
他一直以来便注视着一个战士——所有的人中的一个人,一个如果他的生命是欧洲自由的代价,他已准备献出的人。
而那个男人正在他身畔熟睡。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笑容。
“嘿,亚蒂。”他倾身将亚瑟摇醒——或者至少把他唤醒到半清醒状态,注视着他黯淡的绿色闪烁,当他把眼睛睁得足够大来构成一个合理的理由怒视阿尔弗雷德。“亚蒂?”
“滚,”亚瑟嘟哝道,他将被子拉着覆盖头顶。“还有我的名字是亚瑟,”过了一会儿他补了一句,他的声音透过被子显得闷闷的。
“是的,是的,我不是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兴高采烈地附和着。“只是让你知道我要去洗个澡,宝贝。”
他听到亚瑟在被子下发出了一声厌恶的叹息——也许是因为“宝贝”一词的使用,而亚瑟比起“亚蒂”更讨厌这个。(尽管没有和“英吉”(Iggy)一样讨厌,他全身心地地责怪这五十年代)
“除非你想和我一起?”阿尔弗雷德挑逗地建议道,戳了戳他。
“我说了滚,”亚瑟怨念地嘟囔着;被子下有一些动作,阿尔弗雷德猜测亚瑟想要挥打自己,但他当然没打中,阿尔弗雷德等待着下一个回应——亚瑟又不动了,可能又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决定现在让他一个人呆着——如果他困到难以生气的地步,那么戏弄他也失去了乐趣——还有,去浴室洗澡前还要去拿毛巾。这令人感到奇怪,但醒来后(也许错误地)记得做了件完全不像亚瑟风格(un-Arthur-like)的事情,叫他“阿尔菲”,让阿尔弗雷德极度想要让他再叫一次(或者以后都那么叫)。当然,如果这的确发生过,亚瑟会毋庸置疑地否认并且警惕自己以保证从未说过。
不,只需要多一点的战略。阿尔弗雷德仰头闭眼,一边思考,一边享受脸上热水的水流。他擅长这种事,如果他自己的确这么说的话。1942年——这一年需要个战略。他已经发誓要在今年结束之前让亚瑟成为他的——他也最终成功了,当然,因为英雄每次都会胜利,但这需要策略,而不是像个混蛋对待其他人的方式来对待亚瑟(这很难,因为亚瑟有时候完美地掌握了当个混蛋的技巧),这样他便会使亚瑟接受自己的和蔼可亲(这一点还未用于调情),这样当他有勇气告诉对方他喜欢他的时候,对方不会立刻认为他在开玩笑。这有时候很难——阿尔弗雷德仅仅像是有一种绝对的天赋,促使着亚瑟想要掐死他——但最终,天道酬勤。亚瑟没有嘲笑他或指责他说谎,最重要的是,没有使他失望。十二年之后,他正在亚瑟的浴室里用着他的东西。
这是便是结果了。
还有……也许是相同战略运行良好。回首战时,那时并没有太多的空间能通过礼物或出去吃饭,或手牵手地走过漫漫长路来表达露骨的感情——的确,不当一个混蛋是他能尽力去做的,考虑到现状——但他现在完全自由地战胜了亚瑟,而实际上,亚瑟在他的坚定沉着(Stiff Upper Lip,僵硬的上唇)后是无可救药的浪漫,直到一声“阿尔菲”是有着那份浪漫的他唯一会说的。
没错,这就是一份完美无瑕的战略,叫作“让他叫我阿尔菲计划”:
来获取亚瑟完全的爱慕。

译者注:
(1)关于School of Thought©,特地去问了下作者太太……原谅我差劲的理解能力qwq
RobinRocks:“So the little 'c' symbol in a circle is for copyright and the 'School of Thought' thing is like Alfred has created a metaphorical educational institution to teach his method of thinking because it's so clever and unique (he thinks). ”
“所以这个圈里有个c的符号代表版权,然后叫“思想学院”的东西类似于阿尔弗雷德创造了隐喻的教育机构来教授他的思想方法,因为(他认为)这样很帅很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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