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ia_瓶覗

然而我并不产什么粮……主米英、喻黄、叶蓝、hartwin。最近弹丸主场,狛日十苗急需中!ovo英语好那么一点,所以在翻译小说,速度慢(有人催可能会快点…?)有几个脑洞,等文笔好一点再写写看吧,并没有填坑的经验🙃️
这里是瓶子。【如果在别的游戏论坛看到这个名字一般都是我】

【授权翻译】A is For(7)

⭐️懒癌晚期,可能要懒死了(趴

⭐️大学一点都不开心——太累了——(而且并没有学到什么翻译的技巧(暂时))没咋检查、所以有啥问题请回复联系我,谢谢~

原文:https://www.fanfiction.net/s/6197028/3/A-is-For

 

【Art】

他把亚瑟弄丢了。

阿尔弗雷德双手插在夹克口袋里穿过博物馆,在来时的路上溜达,环顾四周是否有一瞥金色,一闪绿色;他咂巴几下嘴,吹出个泡泡,趁亚瑟不在时这么做而不用面对其逼人的目光。

阿尔弗雷德十分无聊。博物馆并不是特别引起他的兴趣——当然,他与旁边的人一样欣赏历史,考虑到,你知道的,他是真正的国家,但(并不是有意冒犯王耀或是本田菊)所有东方的花瓶在他眼里长得一模一样。看了十分钟的旧画和破地毯,阿尔弗雷德感到,完了。

但他已忍了这艺术一整天,这“全心全意地尊重亚瑟的兴趣而非如同每次被拉入图书馆一般嘟哝着他觉得超无聊”的艺术。亚瑟喜欢覆满灰尘的破旧玩意儿——也许因为他自己也是吧——这样一整栋装满了破旧玩意儿的建筑正是他的兴趣所在。不幸的是,他对这种玩意儿的全身心投入意味着他喜欢停下来,盯着这些东西看一会儿,而阿尔弗雷德只是不感兴趣地走过,把亚瑟落在身后,常常无聊地与他聊天,经常聊到一半转身问他为什么不回答,却发现亚瑟离他20英尺远,正在读着展示架上一千年前西藏骨梳的一小块解释栏。

这一次,然而,阿尔弗雷德的确把亚瑟弄丢了;他已经走了一段路,在此期间沉浸在他的无聊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亚瑟不在他20英尺之内。他感觉就像一个家长,无法追踪到他家那个喜欢闲逛的小孩(一旦他有这种倾向时;现在他开始反思),当阿尔弗雷德白费力气寻找亚瑟时,他感到自己的耐心已快消耗殆尽——他本以为不可能弄丢亚瑟,直到前一秒。该死的,他对亚瑟发动了一场彻底的革命战争为了赶走他然而……他在这里。找遍整个博物馆只为了他。为了一场(大概算是吧)约会。尽管他们在一起已经有好几年了——

上帝啊,问题就是,你怎么能错过这样一双眉毛的踪迹呢?阿尔弗雷德再一次气恼着吹爆了泡泡。说到底,弄丢亚瑟仅仅意味着他们原本会待在一起的时间会更久。

就自己而言,阿尔弗雷德想知道区区博物馆,到底有何魅力驱使人们远道而来,只为了看看那些挖掘出来的,或是在某个阁楼里找到的,或是从盗墓案中获得的东西;当他向亚瑟诉说这个观点时,他仅仅被告知了他正在为了“文化与历史的体验”花钱。

(“你是认真的吗?”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和你出去是一次文化和历史的体验,而我通过不请自来到你的家中,并待上两个礼拜就能免费获得这样的体验!”)

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简直令人印象深刻,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这座建筑的,一座壮丽的维多利亚式建筑,它将帝国的伟大反映在了建筑学上,甚至连闪电战(1)都难以在它身上留下伤疤。高高的天花板与墙体的圆拱令人注目,宏大的窗,此处的全部视野中几乎不存在砖块瓦砾,它的意识形态与理想的存在——它的目的——一个帝国的体现和膨胀。当亚瑟统治这个世界时,它已在建造中——现在它是大英帝国的一座巨大坟墓,是其成就的纪念碑,是为其昔日光辉感伤自怀的某个角落。

他最终在一个遍布油画的大房间里偶遇了亚瑟,一切全靠他自己;阿尔弗雷德从背后一下子认出了他,他知道亚瑟的棕色外衣,以及后颈头发如何竖起。亚瑟完全站着不动,看着身前的巨大画作,他的米色风衣折着挂在手臂上。

“你在这里!”阿尔弗雷德呼喊着,心里松了口气,快步走到他身边,“我一直在到处寻找你!”

亚瑟没有回答他。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或是承认他的存在。他仅仅继续盯着这幅画,一言不语。

“你在看啥?”阿尔弗雷德问。不可否认,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是什么如此吸引亚瑟的注意。

亚瑟朝这幅画点点头,阿尔弗雷德才正常地看着这幅画,开始和之前一样吹泡泡。他朝着畸形的画像眨巴了一两下,有些吃惊;其庞大的规模使它看上去十分专横,专横到难以以此开始。画作本身混乱嘈杂,暗色与闪烁般的明色遍布各处,一切表达为暴力的笔触,这幅画在油画布上显得稠密浓厚。这描绘了汹涌澎湃伴随着利齿般的白沫,昏暗的天空上镶着血脉一般的珍珠色闪电,船只在其中起伏漂泊——老旧的船只鼓起宽大的风帆,冲撞后破碎在罗马或是希腊的遗迹的海岸边(并不是有意冒犯费里西安诺或海格力斯,不过所有地中海地区的遗迹于他,看上去都是一样的)。

阿尔弗雷德不明白亚瑟为什么如此专心地盯着这幅画直到他——终于——看到了这幅作品的标题:帝国的消亡。

啊。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轻轻地吹爆了泡泡,再谨慎不过地伸出手,环住亚瑟并往自己拉近——

或者只是尝试着,至少吧;亚瑟耸了耸肩脱出他的掌控,再次迈步离开他。

“不在公共场合,阿尔弗雷德。”他轻声抱怨道,“你知道的。”

阿尔弗雷德叹息着点头,将手重新插入口袋。

“啊,啊,我知道的。”他平静地说,“你讨厌公共场合表达情感,巴拉巴拉巴拉。”

“我不认为这是合适的。”亚瑟简短地回答。他仍然注视着这幅画。“此外,”他冷淡地补充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没有同情你,”阿尔弗雷德说——他一直都是完全坦诚的。当亚瑟难以置信地扫了他一眼,他暗自偷笑。“没有,真的,我没有。没有因为你失去你的帝国而同情你,无论如何。你只是在那时欲望太强,你懂的——我并没有幸灾乐祸,我不是故意提及你的痛处,相信我,我只是……觉得你不再拥有这半个地球并不是一件坏事。”

亚瑟最终回过身子转向他,明显对他所说的感兴趣;阿尔弗雷德清清嗓子,再次抬眸看向这幅画。他不是特别喜欢这幅画,但他能理解为什么亚瑟看上去非常喜欢它。

 “但是,”他继续说道,重新看向亚瑟,“我不希望你因为这幅画而感觉难过——好像你失败了,好像你是无用的就因为你无法留住你的殖民地一样。你看,我知道的……你并不习惯自己终日坐在家里,因为你曾花费过去数个世纪不断探索,不断征服,诸如此类,我知道你可能会感到挫败、孤独,感觉好像再也没人关心你一样,因为你不再和曾经的你一样富有、强大,但是……”

阿尔弗雷德不说话了。他有种可怕的预感,他刚刚为自己挖了另一个坑。亚瑟仅仅只是看着他,非常安静,实际上看上去类似于震惊。

“嗯……”阿尔弗雷德看向旁边,窘迫地挠了挠额头,“……你瞧,我只是想说……你不需要成为帝国的不列颠或是英国或是亚瑟·柯克兰。你在去各地插旗划地,不被人看好之前,早已成为这些了,你现在依然还是,我……反正更喜欢这样的你。”他朝亚瑟摆摆手,“我是说,我是完完全全坦诚的,我认为当你还是帝国的时候,你糟透了。”

依然沉默,亚瑟冲他眨眨眼。事情脱离了轨道。阿尔弗雷德从结结巴巴地讲述到完全停止,最后也沉默了。废话——你又让他非常生气了。他就应该闭上自己的嘴巴;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他所有的努力——

亚瑟笑了。只是一点点笑容,攥紧的拳后流露出的是一种矜持的笑意,但这是真实的笑。

“……你不生气?”这是阿尔弗雷德能够所说的所有话,他真诚地希望这不是亚瑟身为帝国时期(也是海盗的时期)所使用的那种嘲讽的笑,嘲讽某人的企图,或是侮辱他,或是在掏出剑或左轮手枪、或仅仅只是他的伶牙俐齿之前,杀杀他的威风。

“我不得不说,至少关于最后的观点,我认为我偏向于同意你。”亚瑟回答道,“过去的我并不是最令人愉快的朋友,我承认。”

“所以……你没有生气?”阿尔弗雷德谨慎地观察着。

亚瑟摇了摇头。

“很久之前,如果你胆敢说这样的话,我相信我会拿皮带抽你,哪怕这句话多么正确。”他说,“但是,很奇怪,在这个场合,你的喋喋不休反而让我好受些了。”

他退后几步,重新审视这幅画。

“然而,”他沉思自语道,“他们的确说,一幅画胜过千言万语。”

他微笑着走开了,继续前行。

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处,在他的口袋里搜寻他的笔,这支笔在他夹克的某处(因为这支笔时不时地扎他一下,提醒着他一会儿要把它拿出来)。他最终发现这支笔藏在左胸袋内衬里,于是得意地将它挂在内衬上,蹦蹦跳跳跑向亚瑟——亚瑟正在看一副绘了法国街道的法国画,唯一可辨认的特征就是描绘了法语的标识语。亚瑟面色阴沉——阿尔弗雷德握住他的手。

“你在干什么?”亚瑟问,想要将手从对方手里抽出,阿尔弗雷德手一翻,将亚瑟的掌心向上,依然死死地握着他的手。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回答,直到他在亚瑟的掌心迅速地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心。

“这里,”他满面笑容,让亚瑟收回自己的手,“如果我的话语能让你快乐的话,这里有上千句话送给你。”

亚瑟苛刻地检查了一会儿这颗心。

“阿尔弗雷德,”他最后说道,“告诉你这些我感到很痛苦,但你是一个很糟糕的画家。”

 

译者注:

(1)闪电战:1940年9月到1941年5月这段时间内,纳粹德国对英国进行了猛烈的战略轰炸,这次轰炸范围遍及了英国各大城市和工业中心,但是首都伦敦受损最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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